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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知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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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知我意

风知我意

 

【lucashu】死去的前任突然上门攻击我

*反色组,捏造且ooc。这是心脏老师的图  这是后续 

*对应【分手后0在外面造谣出门旅行的1寄了然后调理好心情抛之脑后时接到1的电话,你好,寡妇,我是死人。的梗。】

*6600+。




  肯尼迪机场内,ike正低着头在ins上回复着消息,旁边的mysta踮着脚,探头探脑张望着,在运输带上找着他们两人的行李。他们来纽约有要事在身,而ike有把近期重点信息置顶的习惯,他依次回完了朋友们的落地问候和关心,迅速切出来给置顶的hikarino发了个平安讯息,对方的回复也非常快,线条简单的香蕉小人比划着ok。

 

  “hey,hey。bro,停下你泡鳏夫的行为。”

 

  mysta的声音混杂在电子通报音里,ike第一遍被喊没有反应,他只得伸手轻轻拍了一下ike肩膀,欧泊般的眼睛微微转动,目光只在屏幕上掠过一瞬就移开,虽然自己是侦探,但非工作时间他真的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

 

  “我们的行李过来了。”

 

  ike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头,戴着的金饰随之微微晃动,他瞥了一眼逐渐靠近的手提箱,配合地按灭屏幕,接着侧过头去看mysta。他似乎有话想说,抿着唇皱眉,满是忍耐地模样,年轻作家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开了口:

 

  “…mysta,一会儿去了hikarino家,不要再说这种话。kanekuro刚走,你不要伤口上撒盐。”

 

  青年侦探耸耸肩,抬起手摆出投降的姿势,全身散发着认可的信息。ike这才疏通了不满的情绪,伸手拎起自己的皮制手提箱。他没带多少东西,只有两套换洗的衣物和常用的笔墨,毕竟工作缠身。随后ike又伸手,把mysta大了两圈的行李箱也拽下来,放在地上。后者受到好处,哪还敢再贫,连忙弯腰去拎自己的箱子。

 

  两人直起身的时候毫无防备,身后有人伸手搭上他们的肩膀,猝不及防惊了ike一跳。

 

  随后那人开口:“你们怎么来这里了,刚刚我是不是听到我的名字了,在聊什么呢。”

 

  kanekuro刚刚从印尼回来,准备到达下一站后就结束自己长达一周的分手旅行。他着实看到hikarino那油盐不进的态度就来气,索性在分手后避着他出门旅行,孰料在肯尼迪机场中转时看到了熟人。本着礼貌的原则想上去打个招呼。

 

  他们离得远,周遭又有嘈杂的人声,饶是kanekuro的听力再好,也只能模模糊糊从中听到自己和hikarino的名字出现。

 

  被搭住肩膀的两个人忽然僵硬了身子,kanekuro感受到手下的变化,也有些奇怪,瞬息之间他的大脑思考已经完成了从办正事到hikarino邀请他俩来开单身派对这种不正经的勾当,皱着眉头准备再说点什么时那两人齐齐转过身,在看清他的脸后mysta的表情肉眼可见的转化为惊恐。

 

  “lu…luca kaneshiro?你染发了…?”侦探的声音颤抖。

 

  “不是,是luca kanekuro。”黑手党首领反驳道,心道这小子是不是没活干穷疯了,连人都分不清了不成。

 

  mysta得到答案后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拽着ike的手腕往后退了一步,和kanekuro拉开距离。黑手党有些摸不着头脑,正想委婉地问问他是不是来纽约看心理医生,旁边一直沉默的ike又出声打断了他,语气沉重:

 

  “你是不是用假死逼迫hikarino跟你分手?kanekuro,你要说实话。”

 

  kanekuro说:“?”

 

 

 

 

 

  hikarino和kanekuro的恋爱一直被人戏称是联姻,无人在意他们从校园时期就开始情感上的拉扯,只有他们身后的家族。似乎当两个人身份地位足够高时,绝大部分人都会用利益来衡量他们的关系。

 

  与利益挂钩的感情结局一般是什么样的?

 

  一群自诩成熟年长有经历的过来人们看着这对爱侣神色自若的在宴会上应付来往的客人,一个外柔内刚,一个桀骜不驯,两人都是满身傲骨,谁也折服不了谁。

 

  当然是相看两生厌,如果没有走到结婚捆绑这一步,他们的结局只会是双方生命中不轻不重的过往。人们聊够了这对小年轻,自以为看穿一切地得意碰杯。

 

  他们最后确实分手了,与利益无关,但没有人在意过程,只会津津乐道结尾。

 

  脱离了学生身份后,hikarino和kanekuro各自接管了家族的事业,在双方都没有压力的情况下萌生的那点情愫,被一天盖过一天的繁琐事务锉磨,他们开始频繁的争吵,但谁也不肯示弱,kanekuro发火时hikarino就会像蛇一样从情绪激化的顶峰轻巧溜走,然后在一周或一个月不等的冷战中逐渐消气,提供一个和好的台阶。

 

  可能是hikarino早起看到桌上的冰美式,也可能是代为整理妥帖的财报出现在kanekuro的书房。

 

  最后一次争吵,hikarino一如往常不愿与他交锋,准备回卧室去洗漱。客厅吊灯照亮了方方寸寸,却照不亮他们两人的未来,kanekuro在那一瞬间看着他的背影,一种挥散不去的疲惫与燃烧正盛的怒火交融,直直攻心。

 

  他忽然觉得和hikarino的后半生似乎能一眼望到头,无法解决的问题,永无止境的冷处理,这样的生活真的太无趣了。

 

  “hikarino。”

 

  被叫了名字的长发男人停住脚,回过头去看依旧站在原地的爱人。kanekuro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的语气空前平静,hikarino何其聪慧,只需这一眼就猜到了什么。

 

  “如果你要坚持这样做,”负面情绪带来的压迫让kanekuro有些喘不上气,感觉说话的力气都在被抽空,但他还是想说完。“我认为我们可以分手,不要像谁逼你和我谈恋爱一样,我没那种爱好。”

 

  hikarino也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三个跨步,就能给对方一个拥抱。他的身上还穿着和kanekuro配套的睡衣,这是定制的款式,本该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在这一刻像是有跨不过的鸿沟。

 

  他不是个冲动的人,但他很会权衡利弊。hikarino觉得kanekuro也许是对的,爱情本该是生活的调剂品,现在他们在这段爱情里没收到任何的正面价值,反而频频因此困扰。

 

  没有价值的东西,是该放手了。hikarino闭目,再睁眼时,kanekuro从他眼里看到了做出选择后的平静。

 

  “你是对的,kanekuro。我明天会搬出去。”

 

  卧室的门关上了,也许是天意,在把手上挂了多年的,他们亲自在大学城的娃娃机里抓到的两只玩偶经受不住震颤,钢珠吊绳突然断开,四散在各个的角落,狮子和蛇摔落在两个不同的方向。

 

 

 

  kanekuro落地纽约后拦了辆出租,他中断了自己剩下的旅行,没有通知任何人,也没让自己的专车来接,给司机报了地址后,指尖有力而快速地输入一串号码拨出。

 

  ——毫不意外,被拉黑了。

 

  第四次被冷漠的电子机械女音通知无法拨通后kanekuro几乎要被气笑。他在机场找了处咖啡厅,与ike,mysta对起口供,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解释自己没有暴毙,也没有用暴毙这种借口让hikarino以为自己死亡而达到分手的目的。

 

  他的好前任在和他分手后一反常态,在他看来一贯沉稳的hikarino可称失心疯一般给亲朋好友发送kanekuro不幸遇刺,自己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疏导伤心。

 

  他说的太过情真意切,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悲痛让亲友不敢去问真实性。

 

  伤心。正在便利店买一张新电话卡的kanekuro想起ike的形容,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黑手党刻入骨髓的气势让收银员忍不住瑟缩,低着头不安地担忧起自己卖出这张电话卡会不会促成一档黑手党的交易。

 

  kanekuro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相信hikarino会伤心这种鬼话。他可记得分手后第二天的hikarino颇有闲心,特意买了一罐鲱鱼罐头在他家开封,随后带着行李扬长而去,直接将回家的他熏得眼前阵阵发黑。

 

  除却想起这个男人就烦,他出门旅行还有一个理由是那股味道三天了依旧没有散,着实恶心人。

 

  他的行李被寄存在临时行李柜里了,带着这些东西影响他算账。hikarino的新住处他用膝盖想都知道在哪,三十分钟后kanekuro站在一楼大门前,用新的电话卡再度拨通那个号码。

 

  “喂,您好。”

 

  这回接通了,熟悉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

 

  “喂,你好啊,寡妇。”

 

  hikarino刚从午睡中醒来的混沌意识被这声音活活震醒,他猛地从床上坐起身,翠绿的双眼瞪得老大。

 

  kanekuro没等他回过神,他感觉到自己现在想吃人。咬着牙冲着门铃上的摄像头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

 

  “我是死人,下来给老子开门。”

 

  屋里的人终于完成了信息量的缓冲,点开监控,果不其然,他那被迫社会性死亡的前男友正站在门前,摄像头的像素还没高到能穿透墨镜看眼神,但依照他对kanekuro的了解,他前男友笑的有多灿烂就有多想扒他的皮。

 

  hikarino也冷笑一声,他刚刚睡醒,鼻音浓重,乍一听气势微薄,但说出来的话攻击性十足。

 

  “好奇怪,我记得我家没有涉及墓葬生意,这里也不是墓地吧,还是请您回去比较好呢,尊敬的先生。”

 

  他仍坐在床上,后仰身体靠在床头,记忆棉制的柔软床头垫托着hikarino的后颈,格外催人困意,双眼微微眯起,舒适地他要再次睡去。但他总觉得有什么念头在隐隐跳跃——下一瞬被子被掀翻在地,hikarino一个箭步冲到卧室门前用背顶住大门。

 

  如他所料,kanekuro已经走到了门前,后腰抵着的把手被他拧动,hikarino暗骂一声,脚后跟死死撑在地上作支撑点不让kanekuro开门。

 

  “你他妈连我的指纹都没删,”kanekuro在门后推了几下推不动,愈发恼火,又用肩膀顶了一下实木大门。“起开!”

 

  hikarino的怒火被他这一下挑拨也烧的正旺,不知道这疯狗又在犯什么病。因为用力,他撑在门板上的双手手背青筋暴起,而身后的大门一下一下把kanekuro的力气传导到他背上,震得人无比心烦。他有些忍无可忍地侧过头怒道:

 

  “你他妈这是擅闯民宅,分手是你提的,房子都留给你了,还想怎么样!”

 

  这套房子是当时以hikarino的名义买的,但在过户后,大门上的智能锁上录入了两人的指纹。他们当时刚刚毕业,但在大学就各自有了事业,正是爱情的花开得正盛的时候,急切的需要一些真实存在的东西见证这段感情,于是hikarino戴着素圈钻戒的手握着笔,在房产中心里签下合同。

 

  尚且年轻的kanekuro说,这套房子就等以后要结婚时用作婚房,同样年轻的hikarino并未接话,只用手指着屋子里各处,说这里要改成什么样的装修。他的神情专注,看向屋子时的眼里露出几分期待,显然已经将这座房子,连同身侧的爱人一并纳入了未来。

 

  后来他们搬去了kanekuro家的大宅,渐渐地对这处房产只有模糊的记忆,诸多细节早就被他抛之脑后,若否他进门第一件事就先删了kanekuro的通行证,哪儿还有这些鸟事。

 

  “我是提了分手,然后我只是分个手回来就头七了?你有种,出来!”

 

  “我们家的传统就是没有分手只有丧偶。”hikarino冷笑。  

 

  门后的顶撞的力度一下消失了,不知是不是气狠了,kanekuro没再出声和他打嘴仗,hikarino也沾了他沉默的光,得空喘息,用力过度的双手早已发麻,他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kanekuro第二波攻击,身体不自觉放松下来,缓冲手臂上的酸麻。

 

  气走了?

 

  hikarino站直身体,稍稍松了口气,随后又屏住呼吸,仔细去听门外的动静。他不知道自己心里隐隐在期待什么,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勉勉强强因为社交圈的重叠可以算作朋友。

 

  他是熟悉kanekuro的,他比自己更低不下头,作为主动提出分手的人,依照他的脾性,又怎么可能会想复合,当时自己的作为也确实过分,如果不是杀了他会引起yamino家的愤怒,只怕刚刚撞门的就不是人而是子弹了。

 

  气走也好。hikarino想着,准备走回床边坐一会儿就去删指纹,顺便去接ike和mysta。

 

 

  

  ——他的步子刚刚抬起,身后巨大的冲击力让眼前的画面飞速倒退,视野从高到低,hikarino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重重摔在床边的浅色羊绒毯上,面朝下的姿势让他胸口受到挤压,发出一声闷哼。

 

  kanekuro确实被他气狠了,hikarino这坚决不和他面谈的逼态度和过往他们吵架时一模一样,无数段吵架的记忆受了刺激,有如光点顺着缝隙钻入大脑,像一股股热油浇在他熊熊燃烧的怒火上,直烧得他颅顶起烟。他想着,如果今天不让hikarino在他眼前吃瘪,这口气到他八十岁都散不了。

 

  既然不肯和他解决问题,那就把和他产生问题的家伙好好解决一下。

 

  kanekuro摘下墨镜,解开贴身衬衫的袖扣,一折一折向上卷到小臂处,他轻轻拍了拍手,深吸一口气后开口轻轻呼出,肌肉因为蓄力而有些微微发胀,他往前冲刺两步,下压身体,用肩头和手臂猛地撞开眼前的大门。

 

  剧烈的冲击声和一声微乎其微的闷哼让他停住脚步,然后滔天的怒火在看清室内的情况时顷刻消散,精神上的松懈独留下方才还气势汹汹的肉体,呆站在原地。

 

  hikarino被他撞飞了出去,脸朝下趴在地上,黑色的线衫随着他手臂向上抬的姿势上移了小半,露出精瘦有力的腰身和漂亮的脊背线条,他的皮肤很白,又罕见穿这种纯黑色调,强烈的色差比让kanekuro险些生出上手去摸的流氓想法。

 

  被硬生生撞飞的hikarino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保持着趴伏在地的姿势一动不动,kanekuro看他这样也不敢动,刚经历过火劫的脑子艰难地运作着,他的大脑正在本能地搜刮起以往这种情况出现时有什么处置方案,全然忘记了算账这件事。

 

  随后悲哀地发现这应该是他下手最重的一次,哪怕到了他们恋爱关系的尾声,无休止的争锋相对,他最多最多也只是用力握过hikarino的手腕,仅此而已。

 

  要去拉他吗?kanekuro僵着身体站在原地想。可是这件事好像是他不占理,自己才是最大苦主,可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在生气时和他清算总账,解决过往的所有问题,这是好事吗?

 

  他的思绪越飘越远,牵线搭桥般引导他向分手的导火索去思考。相依相伴数年的生活让他们像两株纠缠而生的藤蔓,无论牵动谁都会伤到另一方,怎么会真的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但hikarino实在太过内敛,冷处理矛盾是最恶劣的手段,因为他为此感到不快,而hikarino从不肯就这些事和他当场商谈,kanekuro便在接连不断的争吵里品出不信任的因素。

 

  他真的爱我吗?爱的建立是否需要用信任作为基石?

 

  kanekuro开始不自觉地想着,他们作为爱人,是仅次于亲人的最亲密的人,hikarino会在战场上以他为优先级,在情感上却像对待任何一个人一样对待他,仿佛自己不值得他任何的信任,得不到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他曾经见过hikarino蹲在路边逗弄邻居太太的秋田犬,穿着出门前熨烫妥帖的衬衫。蓬松毛绒的大狗被他的双手来来回回搓弄脸盘子,kanekuro记得他们当时刚刚经历完一场吵架,冷着脸出门的hikarino心情似乎受到了狗狗的治愈,漂亮的侧脸上生出了笑意。

 

  “你知道吗?我的爱人就是个大坏种。”hikarino说着,过了会儿他似乎又觉得不妥,一下一下捋着秋田犬的头毛。“算了,小狗不需要知道这些烦心事。”

 

  kanekuro侧身躲回拐角处的墙体,倚在墙上,露出半颗脑袋去看。艳红的晚霞落了下来,将这条巷道染上自己的色彩,也照得他那双金瞳微微泛红。

 

  晚霞在看他,他在看向一只无辜大狗倾诉自己罪行的爱人。

 

  原来我还不如一条狗,hikarino。当时的他这么想着,转过身回家去了。

 

 

  kanekuro在这自顾自出神,那边趴着的hikarino终于回过神来,现在这口气不出八十岁都睡不踏实的人变成了hikarino,他保持趴着的姿势,伸手一点一点拽好自己上滑的衣服,咬着牙竭力忍着怒火,气得身体都在发颤。

 

  hikarino用双手撑着地毯缓缓站起身,眼前多了个人影这件事终于让kanekuro舍得收回四散的思绪,他正想开口说话,道歉也好挑衅也罢,但hikarino暴露在他面前的背部腾的冒出八道咒火。

 

  kanekuro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他没带任何防身的东西,再厉害的黑手党也不过是个人类,人类又怎么和纯血的法师相抗,他当即转身就准备走为上计之策,幽绿咒火有如飞镖从他身后飞过,扎在地里,眨眼间长成一张大网迎头扑来,将kanekuro压倒在地。

 

  “你跑什么,死人还会心虚?”

 

  kanekuro不死心,用手肘撑着身体尝试起身,身上的火网并没有灼烫感,像什么活物,触感柔软,但他反抗的越厉害便扑的越结实,直到kanekuro被结结实实压趴,一点反抗的余地都不剩。

 

  hikarino的双脚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咒火绕着他身体游动,灵动地像一条条得水锦鲤。咒火飘过的地方,居家的衣物被一寸寸烧灭,取而代之露出的,是hikarino惯穿的那身咒术师衣服。kanekuro努力抬起眼,顺着那两条柔软翩长的水袖向上看,hikarino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色冷淡,左边的咒火少了一道。

 

  “你也就这点本事……”

 

  kanekuro咬着牙,从牙缝里勉勉强强漏字,hikarino好整以暇,欣赏着他狼狈的模样,随后缓缓蹲下,戴着雪色手套的手顺着咒火网钻了进去,托起kanekuro的下巴,也许是对方愤怒但无力反抗的样子取悦了他,hikarino冷淡的表情终于被笑意融化:

 

  “这点本事,够对付你就行了。你还想我学会什么对付谁呢?”

 

  妈的。kanekuro想啐他一口。

 

 

 

  最后的最后,hikarino还是靠躺回了自己的床上。晚秋入冬的过渡期有些冻人,比起用咒术取暖,还是最原始,最普通的被窝更合心意。

 

  纤长的指夹托着手机轻轻晃动,收到消息的嗡嗡震动声起便松下力道,在手机下落时抓握住,不疾不徐单手在屏幕上戳戳点点,按下发送。

 

  “……你差不多得了,该消气了吧。”

 

  kanekuro被化作绳索的咒火并着双腿捆住,跪坐在床边。膝下垫着hikarino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才找到的搓衣板,被时间磨擦过的搓衣板不再像出厂时那样棱角分明,kanekuro的肉体没受到多少折磨,精神上却被羞辱到底。

 

  hikarino不以为意,又慢吞吞刷起手机,心底一片畅快。

 

  他第一次明了,原来明明白白地发泄自己的情绪是这么身心舒畅的一件事,他想象中的因为争吵而二次败坏心情的情况完全没有出现,现在的感觉就像一口郁结在心头多年的恶气终于散去,无论这口恶气的来源是他们一直以来不肯为了对方各退一步而造成的僵局,还是因为仓促分手带来的后遗症,都不重要了,hikarino只觉得此刻看着kanekuro那张臭脸也十分赏心悦目。

 

  “ike说,他们下午还有事。”

 

  hikarino的眼底满是笑意,他已经很久没有对kanekuro这样笑过,但这一刻hikarino觉得格外的轻松,身体和心灵都是。

 

  昔日针锋相对时能刺伤人的影子从他身上消退,再寒冷刺人的冰,最终融化也会是甘甜可口的清水,这一瞬间kanekuro几乎以为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温和的气质是自己气昏头出现了幻觉。

 

  坐在床上的人歪了歪身体,向床边倾倒,随后调整姿势,单手撑着下巴趴在床沿和kanekuro对视,鼻尖与鼻尖的距离不过两寸,近到kanekuro可以轻易吻上他那张开开合合的唇,以免他继续说些挑衅自己的话。

 

  “我和他们说我要带一位神秘嘉宾出席,mysta问我是不是要和我前男友吃我前男友的席。所以在出门之前,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错在哪了。”

 

  “……我确实错了。”

 

  “你错哪了?”

 

  “进门的时候就不该在那回忆你和狗吐槽我的那档子破事儿,否则现在败者食尘的就是你小子。你最好祈祷我在三个月内忘记这件事。”

 

  “?”


end

后续是他俩拉扯了三个月,重新磨合了两个人的关系后复合了。

有人想看我就先赊一个,空了摸个两三千字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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